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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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落日余晖下的激情!激扬青春,智斗太子党!体会鱼水之欢,感受专业级侍弄,一个极品流氓的爽性生活,全新给你演绎物欲时代的平凡世界!…

正文 引子 我的爽性的八十年代

  我所要讲的我自家的快乐和痛苦时代,大概就是80年代中后期到九十年代的一个自家的流氓成性的青春骚动期,那时候我刚刚长大成人,刚刚被社会和谐性的道德准绳允许,可以名正言顺地泡妞并进行床上的武打动作了——那时候,80后们还刚刚是从奶堆里爬起来,学着走路,不断地颓废并堕落着,愤青并逆反着,看小日本的黄色动漫,喜欢象大款一样蹭饭局摆阔比牛叉的时代。

  我的口号是YY一半真实一半——这样看起来才会爽,有那么一些YD的代入感。

  一个时代总会因为一个人物而出现焦点词汇——我总是会以我自家的眼光看待那位让我吃上肉和白面的着名人物——经常号召“摸着石头过河”的小平同志。

  但是,摸着石头过河,有人暴富,有人赤贫的年代,人们,尤其是象我一样的青年们开始骂娘了,某着名作家还写书,叫嚣“我是流氓我怕谁”——于是一个打倒权威颠覆传统的时代象洪水猛兽一样地开始了。

  人们竟然敢开口骂领袖了,尤其是那些在“一切向钱看”的堕落商业目标的指引下,没能先富起来的失败者,经常在大夏天,坐在街口,喝着几毛钱一大杯的扎啤,吃着咸花生米,大骂:“邓某某,我操,你他妈修正主义,你他妈是资本家地主老财反攻倒算你,你他妈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了你!”

  小平这位总设计师不被大部分老百姓爱戴大概就缘于——有的人大富了本应该兼善天下,结果却骑在众乡亲头上作威作福,有的人虽然小富了能吃上白面馒头和猪肉了,可是看到有人养小老婆,盖洋楼,便浑身不舒坦,所以,**十年代那激情开革的开放时代,非常流行“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经典语汇,我想,现在眠在地下的小平同志心里也会很不舒服的。?? 是他打破了均富思想,让普通的民众温饱了吃上肉了,还有洗头房小姐能随便搂着打炮了,结果却被人明里暗里地骂。

  但是,我举双手赞成小平同志,因我家是改革的受益者。我老爹在改革的春风的一路引导下,向着“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目标早早地快速地迈进了——直到现在,我和我老妈这两个为富也算得上为仁的人所能做的就是劝善,我们都很担心被社会主义搞来搞去成了弱势中的弱势群体的村里的穷人们会不会跟着别的什么组织象当年跟着GCD一样再起来搞一次杀富人的革命。所以,我和我的佛心善善的娘,经常会劝我的爹爹和叔叔伯伯们不要为富不仁,不要当旧时的地主。特别是长年吃素斋的老妈,对于当年曾经发生在我和我的十几个堂哥堂姐堂弟堂妹们快乐生活的这块土地上的家族之间的仇杀的血的残酷还常挂在嘴边教导我们。当然,那么恐怖的事是发生在万恶的旧社会,那时候在主义阶级之争大于一切的掩盖下的暴杀大概不会再重演了——现在是新社会了,文明的法制的社会了。

  八十年代,到处劲吹开放搞活的春风。

  集市是最能体现改革开放的地方——有人说马上还要进行男女性解放了——可以大白天在街上搂着又亲又摸了……不过,然而,但是,商品经济确实开放了,收录机喇叭裤电吹风等等新鲜玩意儿,比比皆是……唯独性解放始终没能红火起来——想爽性的男人和女人仍然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干——市面上能够允许的是,自由恋爱的少男少女们手拉着手,或是小不然地勾肩搭背在街上晃荡一圈。

  我所在的村子是镇驻地,五大家族的势力都挺大,在开放之初因为有解放前的世仇在里面,各姓之间几乎都没有通婚的。但热恋的青年们却好象一下子要把所有的禁忌打破,什么都要开放开放再开放。那时候我脑子里除了听广播里的岳飞传和杨家将外,好象还听过路遥先生的《人生》,记得高加林和刘巧珍这两位小说中的名人。路遥的作品在上了高中以后,那位语文老师又把我引到了更深的社会意义上了。那位左眼几乎连缝也不见的语文老师是我最敬佩的,虽然他没有好的容貌,但我喜欢他的博识。我从他那里知道了《平凡的世界》。

  改革之风吹遍大地的时候,自由恋爱的青年们开始演练自由地往外面的世界飞翔了——用土掉渣的话说,是抗争家庭式父母们包办相亲的私奔。

  勇敢的自由恋爱的青年们,一开始是付出了血的代价的,曾经村子里一个好看的姐姐,与她的心爱的人私奔了三次,但都被各自捉了回来,锁在屋子里长达半年之久,听说那位勇敢的为了爱情不惜一切的哥哥被打断了一条腿。他们的这种牺牲的痛苦比现在的网络上的死去活来的颓废要真实得多,也残酷得多。我很长时间就纳闷了,有这么苦痛的少年和青年时期的七十年代出生的青年,为什么就没有一两个站出来,弄点苦痛的探索文学放一放光茫呢,我们的七十年代成长起来的,在八十年代茁壮成长的同龄者们,难道仍然要沉默是金,难道要继续在沉默中等待灭亡或是爆发的机会?

  我们这一代人其实是有好多荣光的,口中经常会讲“理想、奋斗、责任、自由、开创”等新名词。我喜欢搞性,因为我天生流氓——早在初二上半年我就有了真真正正的初恋,哑吧式初恋。因为那时候没有酒吧夜总会,只有马路。没有各色各样的饭局,只能在集体看大戏或者看电影中增加点望几眼的幸福。有一位胶东的作家,有一个中篇,好象叫《电影啊电影》,写的就是我的能看电影的时代,几个村之间来回窜着跑,虽然全是艰难革命系列的诸如《小兵张嘎》、《南征北战》、《闪闪红星》的老片子,我的哥哥们竟能以看几十遍的热情如终如一地热爱着****的电影事业。若果现在看文的各位大大们,能够把我的《天生流氓》看个几十遍,我也差不多会成为世界级的文学大师滴,拿个世界级的暖被窝性文学奖也大有可能。

  本书,咱们只讲“流氓成性”的桥段,关于情呀爱的这些谁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先只能略过去。就现在的感觉来说,讲情呀爱的,我现在还把握不好,虽然已经三十多岁,眼看就要奔四十的人了,但一点“不惑”的成熟意味也找不到,还要继续愤青下去……情爱对于我这样一个流氓成性的人来说,依然麻乱的模糊的不知其所以然,不过,有时候还是有乞求上天多赐几个漂亮妞跟我一起缘定三生,或是大半夜到街上碰艳遇来一个怦然心动的意淫。虽然明明知道,这只不过是痴人做梦,却正如黄易先生要追寻人生的天人之道的“一”一样,我也在故意装B中偷偷地寻找人的情的“一”,——这,或许是我自家的诸般**的沉淀还不够,所以,先写YY小说赚钱……诸如三生约定天长地久等玩意儿只好先去他妈的喽。

  其实,我觉得情和爽性是可以分开的,可以只管下半身的……嘿嘿,已经写了几千字了,急于看流氓动作的大大们,一定等不急了——不过,各位一定要原谅我——因为写实体书的毛病,所以,已经习惯于,先交待时代背景了……不废话了,精彩节目马上进行。

  正文 第001章 跟村里的破鞋搞上了

  在农村,考个重点高中,上个大学,是跳出农家门的唯一出路。??贫穷、落后的农村造就了一批批自强不息的大学生,这种贡献是被逼出来的,是靠着农村人的生吃俭用,甚或是砸锅卖铁的无奈的自私的强压,把自家的孩子逼上了大学。我的为了考上重点高中而荒芜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性的乐园,——那段时间,因为没有女人可以抱着爽性,觉得人生没有光彩,特别没有意义。

  初中升高中的考试结束以后,能够放松和爽玩的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我可以泡妞了。那时候,夏天,要找妞玩儿,可以跟比我大一些的人凑在一堆儿,当然还有跟我同龄的我曾经的同学,却已经拿起锄头种了地的他们一起站在外面看电视了。八十年代的大部分农村,一个村子里能有一台两台的电视就不错了,而且还是黑白的,过了几年以且后,才有了彩色电视,逐渐地电视这种新鲜玩意儿才进了农家的门。

  其实,对于这我来说,看电视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快乐是那不为人知的性活动。一大帮人,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围着那么一个小电视,摩摩擦擦的,肯定有好多故事,只不过,都伪装得好,没有暴露。小艳嫂子就是这时候,故意站到我前面假装看电视的。她在村里被叫成破鞋,我打心眼里瞧不起她,但是在她勾引了我好几次以后,我终于跟她到了一个草垛后大爽了一次。

  我当时的心里没有那么花花,只是单纯的想到释了课业的重负,可以痛痛快快地跟女人搂搂抱抱,打个炮了。准备上高中的年纪(我这人由于贪玩,比别人上高中晚了两三年,初中毕业时就差不多十八岁了哦),已经不再跟光腚的孩子玩装司令抓特务的打仗游戏了。偷瓜摸枣的事还是干一点的,往往是一个人的行动。那段时间,我读开了小说,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当然,晚上的时间就跟家人一块出去看全村唯一的一台电视。小艳嫂的勾引虽然是我不愿意的,但还是从了她,因为她很坚决,也很会爽性。

  她的坏名声主要是她的公然的不守妇道,好多男人都知道,她的大腿是开着的,而且,她还老早就有了经济头脑,跟那些想女人想疯了的男人要钱,或是要东西。潜意识里我觉得她脏,是下贱的女人。

  电视上播着的那个外国的电视剧好象叫卡门还是叫什么的,我记不清名字了。反正是胸前胀鼓鼓的,一种夸张的大,因为能直接看到露出来的小半截。****女人除了做小姐的敢于在大街上露着半截,一些自认为正经的女人到现在穿得还是挺保守。

  这样的性的传递,对于触动农村落后的婚姻意识是大有好处的。好多当年的青年兴起了自由恋爱和私奔。在一些看不惯世事的老人眼里男女的开放行为被叫成“自由乱搞”。

  小艳嫂子钻到我前面,扰乱了我看电视的兴致。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的屁股和手。她有时坏坏的假装掉了东西,弯下腰,那骚荡荡的屁股就顶住了我的敏感部位。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电视上,这转转,那看看,屁股也就左扭右扭的碰着我下面的东西。最不争气的是,我虽然瞧不起她,可下面欢迎她,很快地就胀硬起来。?? 小艳嫂很得意,有时还故意扭头看看我。媚眼索索地冲我笑,然后就更加放肆地把手放到背后,搞淫谋浪计。我虽然让她看的脸红,下身也迎合她。但,头两次,我没有跟她到草垛后面。

  应该说,十七八岁的我还是有一定的自制力的。但,打心眼里说,小艳嫂长得是美的,一个农村女人能美到她那个程度的不多。直到现在,我回老家看到她,四十多岁的她,依然那么一股迷人的风韵。她不爱干农活,手、脸都是白白的。她被人叫成了骚狐狸,害人精。所以,我以大人给她的下贱的定义戒备她。但是,我感激她。成了富人的我,有了社会地位,有了比农村一般人家所没有的挺多的钱。应该是可以从我身上榨到钱的,可她没有。有时,我一个人在老家的山路上随意走走,碰到她,她会把从她家果园里摘下来的瓜或者什么给我几个,轻巧地跟我说一句:回来了,就擦身从我身边过去了。我与她的**,好象她从没跟人家说起过。

  农村的草垛或者是不易见到人的小山沟,还有夏天长起来的小麦地、玉米地,盛载了不少不为人知的性乐事。

  小艳嫂淫起了我的欲火以后,最后的动作往往是拉住我的手轻轻一带,然后故意转身,往回家的路走。

  在她第三次弄得我忍无可忍的时候,看着她闪进了回家的胡同,我走了另一个方向,迂回了一下子,在胡同口拐弯的地方遇上了她。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小艳嫂拉着我的手,又转了大半个圈子,到了村北的一处场园地。那儿好几家的草垛连在一起。挺隐蔽的。

  农村里能懂得**的女人,真是不多见。我现在想起来,假使,小艳嫂现在仍然与我坐在草垛的麦秸草上,我仍然会感到她的迷人的风情,还有她能勾到男人饥渴色心里的风流眼。一个女人能长一对风流眼,是上天的眷顾。

  娇小的小艳嫂把我扑倒在那松软的干草上,半依在我的怀里,从衣服里掏出了一盒点心。我当时的感觉,怎么说呢。对于特别盼望过年能吃上饺子的我,能有城里好人家才能吃上的高级的点心吃到嘴里,真是几年一遇的。对于一个还没长成青年的孩子,馋瘾和性乐一块儿解决,简直都有点兴奋得昏头了。

  看来对于小艳嫂所谓的狐狸精、破鞋的当面或背后叫骂的村里的有些女人们,是出于维护纯朴村风的美好愿望,都想法子让这个女人收敛一些,最不济也别让她勾引了自家的男人。

  男人为了得到**上的舒服,当然就得想些物质的法子。

  小艳嫂真是个会享受的女人,她的性观念最少得超过她同龄人20年。八十年代初期她就懂得了用她的身体挣钱养家。

  而农村的大批女青年,只是过了没有实现四化的2000年以后,才掀起了利用身体富起来的第一次性JDP高速发展的挣钱浪潮。唉,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先行人。

  小艳嫂子跟我玩性很有耐心,她先把我的手放到她丰满的胸上,然后又把她的诱人的大腿插到我的两腿间。她轻轻掀开我的小短衫,那手,柔嫩而挑逗地滑到了我的背上抚摸起来。

  是小艳嫂教会了我如何取悦女人。那天晚上我懂得了女人。她们为了钱,可以和男人搞,不为了钱有了冲动也可以跟男人爽性自得其乐,而有了那虚飘飘的所谓的情,更会爽得如痴如醉。

  为了好好回忆与小艳嫂的那天晚上的痴迷的淫,我得从脑子里搜寻一些更让我动情的地方。可能我的喜欢月色也与那晚上有关,还有月光照耀下那流动着的小河的水。

  半月的夏夜,也许是小艳嫂身上的香气,驱走了无孔不入的讨厌的蚊子。反正一切都是温馨的。那稀疏的几株树的婆娑的暗影,近旁的庄稼地里间或传来的一两声轻柔的叶子的摩擦声,还有远处传来的有节奏的虫鸣声。真的是田园诗般的淫境。

  小艳嫂不仅有浓浓的淫的喘息,还有那抑抑扬扬的畅意的春声。

  ……

  我的手在小艳嫂的波峰浪谷间被牵引着游动。小艳嫂扒开我的小短衫,吻住了我的胸,一点点地接近了我的饥渴的嘴。

  一种湿湿的温暖,电流般传遍了我的全身。多少年来,这种感觉始终让我不停地在女人身上追寻着,无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会去找寻这种感觉。东方人的性淫要的是一种感觉,一种或许有抑或没有的感觉。

  ……

  小艳嫂的舌灵活地在我的嘴里进出,已半晕的我,根本不会想到我当时会是一种什么样子。我听到的是,好饥渴的小艳嫂,会在亲嘴的间隙发出叫我荡魂的微哼的春声。

  我根本就记不起来我的短裤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小艳嫂的衣服也不是我脱的。我第一次躺在下面,看着女人的淫的颠狂。小艳嫂的裙子没有脱,上身白嫩嫩地露在月光下了。她的引动根本就没有让我发挥的空间。大腿越磨越靠上,下身的湿热不用靠近也能感觉到。

  如果从学生的角度出发,应该说,是小艳嫂给了我最生动的一堂**课。从调性到两个人交合起来的颠狂。每一道工序都做得很到位。

  能够控制射爽性液体的时机,小艳嫂也让我学到了,这也是很难得的一门功夫。

  那个晚上,天上有半月的晚上,我彻底改变了农村对于一些不太守妇道的被叫成破鞋的女人的看法,是她们教会了一些青年,怎样正确地与女人发生关系。对于那些偏好强暴一类的男人来说,他们可能无法得到与女人发生心底里饥渴的性的意趣。也许会有极少量的女人会想到体验被强暴的滋味,这说不定又是我等不与时俱进的人的落后,将来的女人的爽性的心理,还是不去费劲地瞎猜了。

  ……

  就算世界上所有的最伟大的理论家来教育我,要正确地认识性与社会的关系问题,我也依然会坚持我的看法。男女在一起爽性本就是天性如此哦,哪怕是没有**淫带淫演,孩子们依然会去想象淫这个东西,越禁越想得厉害。孩子们的自制力还正在成长,还需要在实践中磨练,爽性当然得一步步实践着走了。

  高中时期,我的校长就义正辞严地讲中 学 生不能早恋,女生就连穿短一点的裙子都被他的正规老夫子观点所严厉批评,我亲眼看到那个家境不错的女生被逼着回家换上了一条裤子才能回到教室上课。后来,这个女生与我一起爽了,对校长的苦心教导置若罔闻,而且故意穿了那条被批评的裙子,学着小艳嫂的样子跟我搂在一起爽得有滋有味。

  我的上重点高中以前的这段等通知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因为有小艳嫂陪着我一起放牛的想起来就可以爽着的快乐。那段时间,因为看的文学书多,还学会了做诗:

  一只苍空下的鹰

  勇敢地飞翔

  它快乐地掠水

  一次又一次

  飞着是他的梦想

  文姐文妹们,不要怀疑这诗里面有什么淫的东****在里面,那时候的我,在偷淫的环境下长大,与表姐,阿美姐的地下性活动,与小艳嫂的有违常伦的月夜的爽性性乐,是怀着犯罪感的。直到今天,在系统地思考孩童时期及青年时期的行为时,才真正地解开了心中的结,想要用一种有高度的总结性的东西,把性这个东西好好剖解一下,因此,我也把童年那段甚至以为一辈子也不敢讲出来的行为从心里挖出来,晾在阳光下,看看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罪恶。

  现在,我可以说,这里面没有罪恶。饥渴的性是人性的一部分,也可以叫成动物性的人性。

  我的那个高中女同学名字叫方丽丽,她爸好象是在城里火车站干个什么工作,是不多几年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八十年代的改革初期,许多人一开始并没有放开胆子,看到有些小青年穿着喇叭裤,提着收录机,留着长头发,老人们会一声声地叹息,还念叨:**他老人家死得太早了,看看这都什么世道哇。社会主义似乎是已经走了样子了,连专家们也在讨论是不是****真的已经是走了资本主义道路了。但是,既然放开了,想收回到原样子那是不成了。就正如我的淫,哪怕刀架在脖子上,恐怕脑子里也会想着小艳嫂的浪情淫意。

  自从小艳嫂与我有了月夜的爽性欢爱以后,虽然我心里有阴影,但还是止不住我去找小艳嫂,那段时间小艳嫂,也变得爱上山了,我的表面的活是放牛,生产队把所有的东西都分下去了,分得一点也不剩。干活全得靠自家。我父亲眼光独到发展商业,天南地北地出去跑买卖,我大哥看到商业的潜在利润后,毅然放弃了进一步深造的机会,给我父亲当了帮手,这以后,我小姐,我的二哥都加入了轰轰烈烈地致富大军。从当初的零售商店,开到批发部,再开到镇上的唯一三家超市,在农村的个体经济发展中,我的一家,除了我和我的母亲,他们都是小平理论的忠实实践者。

  母亲非常勤劳地种着地管着家,父亲和我的哥姐只是最忙的时候才会回来忙农活。后来,大胆的父亲只留了一点口粮地,也就种个菜,其他的全给了别人,只跟人家要一点粮食,够吃就行。

  这时候,我家里是已经公认的首富。各色点心,应有尽有,其实商店里好多令人眼花的东西,但我只关心吃的。这当然得有小艳嫂的一份。受人滴水之恩当得涌泉相报,这是老辈人对我的教诲。小艳嫂在那么穷苦的日子里给了我那么高级的青岛牌饼干吃,我怎么会不记着他的恩。

  小艳嫂其实是个苦命的女人,她是一种包办的换亲。

  正文 第002章 玉米地里有少儿不宜

  小艳嫂没能跟我一起爽完我的高 中 生活,这当中是她的“换亲”出了问题。

  农村的对于传宗接代的婚姻问题是极其严肃的。有成年男子长大,因为有缺陷,或是家族的德行不好,往往娶不到媳妇。如果正好家里有姐或是有妹,那这个无能的男人娶亲就有了指望。自然会有好嘴的媒婆找上门来,从几十里路远的地方找到另外一方人家差不多情况的人家。用交换妹子或者姐姐的方式,解决两家的传宗接代问题。

  理论家当然对这种封建的“换亲”大批特批,但是正是多少年来,****农村那种以男为重的思想,使得好多地方的农村,还不得不依靠这种家族势力在树立威信,靠着多生子壮大力量。“多子多福”,好多农村的长辈们还是一成不变地这么认为的。他们的意识里头,只有自家人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因为政府的保护从来不会向他们倾斜。这也算作****特色的另类农村保护主义。

  势力大了,当然就会横行霸道,哪家弟兄多了,哪家就会自觉不自觉地掌握一方地方的生杀大权。农村的恶霸村长胡作非为得多,好多与家族势力大有关系。我家里父亲一辈的叔伯有八个。他们到现在还把持着村里书记和村长的大权,虽然不至于霸,但是好处是要先给自己家族的人的。

  现在因为生活的变化,好多年轻人不想多生了,号召生也不生了,他们想的是怎么样多挣钱,至于怎么保护自己和亲人,自然就依靠黑社会性质的农村混混组织。从某种意义上说,黑警察在充当着农村好多难以调和的矛盾的调停人的角色。这就是开放经济的好处,农村的话语权得靠经济势力说话了。从家族势力的纯宗亲利益转向了以经济为中心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经济利益集团。这种变化有点不以大部分人的意志为转移。

  小艳嫂子的家有五个哥哥,前四个都长得剽悍,有媒人上门。她的五哥天生残疾,只好用妹妹换媳妇了。

  问题出在小艳嫂的五哥的媳妇上,那个女人,我认识,在村里就跟一个挺会搞小买卖的已经结过婚的男人好上了,但是她起初也只能在家族的压力下屈从。最终,那个她看好的男人出去了几年,有了点本事以后,回来领着她私奔了,连孩子都撂下了。

  这样的耻辱对于小艳嫂那样的大家族来说,当然是不能容忍的。那天小艳嫂被强行领走的时候,我看到那俩哭喊着的孩子和她回头望我的留恋的眼神。

  小艳嫂的背景就是这样。聪明的小艳嫂为了不给别人口实,竟跟我母亲学起了佛经,这样子的掩饰,给了她好一些的名声。我母亲虽然是一个在家族中不起眼的女人,但她的乐善好施可是远近闻名的。她的省下来的零用钱几乎很少用在我身上,全借给了那穷急用钱的乡亲了。妈给我的一句话是:钱得自己挣。

  小艳嫂上山不是干农活,她会摘掉豆角或是几棒玉米放在篓子里,路过我家时,放下一点,跟我母亲谈一会儿佛经,当然,我想她是想找一个晚回家的理由,因为有时候我们俩会在一起爽性一上午。她的丈夫懦弱到别的男人在另一铺坑上搞他的老婆,也能忍住的程度。所以,小艳嫂干什么,他根本无法过问,他甚至也不敢过问,他的精神上的耻辱,换得的是生活上的不太穷困。

  这个男人还是值得尊敬的,他一个人带着两个突然没有了妈的孩子过了两年多,后来,小艳嫂因为她的五哥从云南领回了一个女人,她又回到了我家的村子里。她是不是真的受了我母亲的佛经的教化,我不得而知,但从那以后,我们俩却再没有肌肤之爽性,哪怕搂起来抱一下都没有。我从军校毕业穿了在农村人眼里的威武的军装以后,回家休假,她一次也没登我家的门,她是在为我掩盖着,还是受了佛的感化,而悟她的爽性罪呢。

  而当时的我们却把爽性的快乐洒满了那条绿草青青的沟,还有高高长起的玉米地里。

  小艳嫂那让我窒息的吻最让我**。这是我与女人**前的固执。

  真正的交合都发生在玉米地里。在沟里只是抱着亲,或是摸一些想摸的地方,这往往是交合的前奏。

  我清楚地记得那块玉米地,双沟拐角的一块带三角的长地。我家的在沟南,她家的在沟北。沟沿上我们两家都种的是高梁。这两片长地,光走也得几分钟呢。

  无限性福的玉米地给我的感觉太好了,小艳嫂的每一叫,每一眸我都历历在目,因为在以后的一个人的无性的夜里,经常地我会靠着小艳嫂给我的美好的记忆用手爽着来解决我的青年的无法排发的性饥渴。

  ……

  在玉米地里,我还想用老法子,结果小艳嫂一转身,掀开了她的长裙子,弯下腰,一只手抓着一根玉米稞,一只手从她的大腿中间伸出来,拉下了我的短裤。

  我很快地顺了她的引导,顺利地实现了进入后的紧密贴合。小艳嫂的动作非常大,我在后面忘乎所以地快乐劳动,她就以各种姿式表达着她的张狂的爽性的快乐。

  那两棵被她握在手里的粗壮得玉米稞摇晃得厉害,她的身子也起起落落的,最要命的还是她时而会用手摸我一下,那回眸里爽性艳的四射,让我愈加爽性狂。

  土地在摇动,庄稼和着微风也在摇动,那两棵幸运的玉米稞被小艳嫂的手迷摇得东倒西歪。小艳嫂的身子也无意识地左右晃着,头发散落到脸上,那更加荡意的脸,看得我也心驰神摇。小艳嫂那酥到我骨头里的“哼~啊~~嗯”的悠长的春声,把我们俩一次次送上无比愉悦的高峰。

  春风过后,无限荡漾的无力的我们会躺在草地上,看着吃草的牛儿叭嗒叭嗒地嚼草……我们大可以放心,不会说话的牛儿不会泄掉我们的秘密。

  为了答谢小艳嫂第一次在草垛间给我的高级点心,我从家里带了不少各色花样的小点心,那时候最高级的点心都有一个大轻铁盒子,是母亲为了我放牛的辛苦特奖给我的,我把那个当时很珍贵的盒子送给了小艳嫂。

  吃点心当然得有水果跟着。那时候,有的人家的地里种上了西瓜,至不济地里也有黄瓜,当然现在的性女们不仅仅把黄瓜当成水果——人类在**上的发明总是日新月异。

  干事往往三分钟热血的我,因为与小艳嫂的这么一项伟大工程,所以,放牛的时间越来越长,一个多月下来,那牛肥实了不少。

  到了城里的高中,我就得住到学校里了。在小艳嫂还没被强逼着回到娘家以前,我的对于星期天的盼望是压倒一切的。虽然不是每个星期都会有爽性的机会,但那种盼望可以持续着热度,在下一次的机会到来时完全加倍地补上。

  唉,幸福总是叫人恨短。过了一个冬天,第二年开春没多久,我就看到小艳嫂被她的两个凶哥架着,生生地与两个哭得震天的孩子分开了。那天围观的人特别多,我当时的热血冲动了好几次,但都因为暗地里我与小艳嫂家里那些剽悍的哥哥们的力量的对比太过悬殊而冷了下去。在我的父辈的人的眼里,换亲就是一种交换,女人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器具。对方的等价物没有了,吃亏的一方当然就得讨回了。这几近于农村天经地义的理了。我的起网名为本人,就缘于此次的悲怆的愤懑。那天很晚了,我也没有回家。就在山里高高低低地走。为着这不平的世间,我好长时间都没有笑,话也很少,家里人都以为我得了什么怪病,找了好多土医生治我的病,甚至连叫魂的法子都用上了。

  不是我有病,是这个世间有病。我当时出于那种特别饥渴的状态,却又因为却制的学校特不开放,而且是曾一度的很性的男女可以在宿舍里搂着睡觉的宽松氛围后,又特别**起来。

  所以,我对小艳嫂的离我而去而感到特别的郁闷!我失去了可以偷偷过**时光的巨巨快感!

  正文 第003章 【拳打太子党】

  我的那个学校是个有点**的学校。??不知是哪个死鬼订的规矩,校园里不能骑自行车。还有好多的让我无法不逆反的制度。男生不能进女生宿舍,课余时间出校门要请假,晚上九点以前必须返校。

  别的学校听说可以男男女女的成双成对,更令我惊奇的是听说有个女生还为一个男生生下了小宝宝。怎么人家就可以解放,我就不能。凭什么吗!

  我当时不知道是高层在支持我们解放,只觉得上个普通的学校比上重点高中幸福多了。听我那几个学习不太好的堂哥讲,他们都可以摸着前桌女同学的头发听课。这什么这是,这是新旧社会的两重天。我的义愤简直快要瀑炸了。

  我决定要抗学校的议要求学校的改掉**的规章制度。我那时的行动在刻薄虚伪的会做官的校长的眼里简直就是在造反……唉,有勇气的人太少了,敢于跟我到校长室让学校改革制度的只有我等区区五个男子汉。后来,我的队伍不断没有壮大,还日渐式微。不过,让我略感安慰的是我的丽丽同学,她坚决地站在我这一边。还有一个是我的铁杆死党阿举,他也是一个敢爽性也真爽性过的,在当时的八十年代勇敢地站在时代前沿的探索民主改革探索自由的青年。

  先声明一下,丽丽不是我的马子,虽然她跟我爽性过,但她有自己真正的男朋友,以后还幸福地结了婚。我们之间完全是志同道合的同志加偷偷爽性的关系。有点哥们义气那种。我的跟那位局长的女儿的地下恋情,也是她帮我搭的桥。

  改革之道难于铁,我等男女共同越。先在这里郑重地想念他们:我的最最义气的阿举,最最铁的女哥们丽丽,好好亲爱的第二次初恋着的扬扬。

  什么?第二次初恋?打爆你的头哟!

  第二次初恋是我刚定义好的一个词,因为我们算不上热恋,高中三年始终没有发生性关系。鄙人认为:热恋是必须伴着狂热的**活动并加之以长久怀念的未能同居一屋的遗憾的一段无果的过程。

  高中是一个最应有梦的年龄。可是,我,有点**的父亲老早就跟校长和我的可恶的班主任接好头了。对于我的民主解放的义举,他们是无情地打压。我非常非常地郁闷——可能,我那时的坏心情与被打压了年轻的想改学校的制的呐喊有关,但更多的是与没有爽性的快乐有关。还有就是被城里太子党的压制。

  刚到学校,因为是农村孩子,所以地位较之城里的孩子要低下得多。我们班上有几个类似太子党的JB东西,牛B得不行,对于学习,他们肯定是一塌糊涂。他们只好炫耀他们的不可一世的家世,还有三脚猫的破功夫。

  各位看文的大大们,你们想一下我当时是一种多么痛苦的处境。没有喜欢的女人跟我爽性,这是第一痛。处在改革的风头浪尖上还要被**校长和家里的封建家长制无情地打压,这是第二痛。在同学中间,还要被那些太子常欺在我头上,这是我无法容忍的第三痛。

  一向好出风头,争强好胜的我,决定要出手了。事情就出在金庸的《射雕英雄传》上,本来排好的位次,太子党中的阿辉看完以后,就轮到我看了,结果,阿辉那狗日的看完了,交给了他的太子党阿车。一时愤怒之下,我把学校里阿辉阿车的那张俄罗斯式的课桌掀翻了。嘴里的土话也喷薄而出:妈了个B,老子的手早就痒痒了。

  一场武侠式的打斗场面出现了。

  阿辉那狗日的还口出狂言:老子今天就尿你了。这家伙还挺威风地蹦了个高,窜到教室外面去了。

  我心里有点慌,我的武功底子就是跟爷爷学的三招叫不上名字的拳式,管不管用,还从来没试过。在初中时,打架都是摔跤式,摁倒了,骑在身上打乱拳,与武功不搭界。

  那家伙还立着个掌走圈子,好象要摆那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似的。我提了提丹田之气——就是他妈再心虚也得摆个势子,所以,就临时定为打狗拳法。

  因为我会沉肩坠肘,那拳势能比现代的拳击和散打架子低一些,两拳一高 一低地张着,对着阿辉转圈子。

  正在相持不下之际,那个跟宋朝一个叫赵德芳的王爷一样名字的后来的武友惊呼了一声:阿镇那小子会功夫(不好意思,阿镇就是本人的名字,姓黄名镇,跟一位战功卓着的将军同名同姓)。

  这一声惊叫,使我跟阿辉二人高下立判。我的反应是非常快的,看出了那小子支着虚而不会的花架子的慌乱以后,瞬时晋入了气定神闲的境界。爷爷教我练拳的一幕幕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按照爷爷教的右偏步左侧身的三步拳法,势大力沉的一拳结结实实在夯在了阿辉的脸上。

  ——嘿嘿——忍不住离题写一下比较真实的打斗,鄙人是想把我与方丽丽同学以后的流氓式爽性引出来,我这个女哥们在学校里好疯,是真正地站在时代前沿的开拓者,当然是性开拓者。也不知道是她命好,还是干黑社会的人进步了,她的老公后来在我上学的那个县级城市里,开了****酒店,****酒吧,****KTV,一直与时俱进地大发其财。

  阿辉被我打得跌了个仰八叉。他的倒主要是重心太过靠后,用会武的话说,下盘不稳,被我的无名拳击中以后,倒在地上哗哗地流鼻血。还好课间时间有限,上课的钟声一响,刚才的惊险场面马上就过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教给我的拳法,是那么那么地令人刮目相看,一下子触动了好几颗怀春的少女的心。这是丽丽后来告诉我的。

  我的一拳击碎了阿辉那看似强大的太子党的团结。但也惹来了真正的黑社会,以丽丽的男朋友为老大的四大金刚的老四被阿辉请了出来,要出面调停学校里的非主流秩序。

  我跟金刚老四的那场仗并没有打起来,出来摆平的是俨然以老大的的女朋友自居的丽丽。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体育特长生赵德芳和朱耀生。这两人到后来也没跟我们特别亲密起来,用丽丽的话,**兮兮的,没脑子,所以跟我们只是临时联合型的。德芳同学后来正经学了散打,又后来到了香港。耀生同学经了商,跑的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也就是凑合着过。

  打了架以后,我要摆饭局。我们经常采用的就是这种摆饭庆贺外加握手言和以及不打不相识的方式,壮大个人声威和个人势力圈子。社会主义的初级开放阶段,当然最关心的是吃了,一吃抿恩仇。这要叫“80后”的人写,一定是那什么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然后那什么什么特别生猛的鲍参翅肚的,还都装B式地说吃腻了没胃口。我那时的感觉是不亚于举行了一次国宴,虽然在现在看来是无法再寒碜的几十块钱的饭局,但是我还是喜欢那时的穷穷的却是好有感情的哥们义气的纯真气氛。

  正文 第004章【亲密接触《少女之心》】

  我们的饭是每人一碗混饨,然后是上了不知几屉的包子。??阿辉那家伙还故意多领了一个饭桶——阿车(一人独吞六屉,恐怖,倒塌般的恐怖),吃的我心疼死了。我当时没带那么多钱,是丽丽先给我垫上的,当然,后来她根本就不给我换钱的机会。为钱的事她还差点闪了我耳刮子,吐出一句带点哲理的粗话:操,钱算个JB东西。

  丽丽给我的不仅仅是一饭之恩。而且还教会了我黑社会式的粗话我的粗话都是丽丽教出来的。那一次,我在办公室加班,她就在电话里故意骚我:镇哥哥,我想要,快来呀,好妹妹想死你了,快来操我呀。接着她不停地发爽叫的声音。我嘴上笑骂着她,下面却真的硬起来了。我习惯性地把这种爽性,称为意淫爽性,因为确确实实是在想象着爽性。曾经爽性过的女人,因为种种种种的原因不能在一起实际的爽性了,用这种现代的虚拟**,不失为一种好法子。

  那次摆饭以后,过了有十几天,上完晚自习,丽丽叫我:欠债的,你牺牲的时候到了。丽丽把我拉到墙角叫我答应一个关于性的秘密活动。她的那个要求是我怀着极其忐忑的心情答应了她的。晚上天黑以后,她要我晚上一起跟她出去,当时我以为是要有什么流血的事件发生的,她那突然变得正经的样子,让我心里特没底,我以为她只把我当成了她用来上床嘿咻和打架的肌肉男。

  她没说什么事,只教我晚上偷偷和她一块溜出去。学校的西侧的西北角,有一段地势较高,可以直接爬上围墙,跳墙而下。丽丽毕竟是女人,不敢往下跳,还得我在下面接着她。第一次碰到她的颤颤的胸,当时我还愣了一下麻了一下。

  我和丽丽到了离学校有五六百米的一家屋子里,丽丽打开了门。丽丽告诉我说她的那个男友出去办事去了。她拿出了一个本子,我一看,是那本被我等惯于流氓喜好爽性者奉为性家经典的着名的手抄本《少女之心》。在我兴奋得还有些发懵懂的时候,她利了索地又弄出一超豪华笔记本放在了那大炕上,弄好笔,让我趴在炕上抄,说是今晚天亮前务必抄完。那大炕上的铺盖有一种浓厚的淫艳爽性的味道。我本来已经春意荡漾了,再这么趴着抄书,看里书里的黄色桥段,那时的心情,恨不得连炕带丽丽一块吃了。??哥们姐们妹们,别忘了,我眼里看着的是一本无比神圣的被小流氓们奉为宝典的性经哇!!!

  这么个任务完成起来特别艰难。各位看文的大大们,你们想一下,我一个深深恋着女人身体的性最冲动期,第一次接触**裸的性描写的书。我记得当时手都让爽爽的黄书弄得性意颤颤的。

  抄了没多大一会儿,丽丽那骚热的身体就靠近了我,我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把抱住了她。不过,在爽性之前,我特冷静地把手抄本和被手抄本放到窗台边。我这个举动,后来在瞎聊中,被丽丽封了一个冷血杀手的称号。

  丽丽在**上不是很熟练。最明显的特点是她没有引导,光会一个人抓狂,那大炕真的成了战场。

  我第一次试着主动式进入,还是颇费了一阵功夫的。我……故意隐藏了小时候的爽性行为——这个,我会用小说中常见的插入法,或是倒叙的方式,慢慢地淫荡出来……嗯,那感觉无比地美妙……远房的表姐,邻家阿美姐,大队书记的女儿四儿,还有小艳嫂都是经过了我这个天生流氓的某些特异性液体浇灌过的,不过,那些叫人回无穷的**是以她们为主导的。而我的跟丽丽的爽性,是一种同龄的爽性,她不知道要握住我的东西引导进去。

  主动地寻找进入点我还是第一次。我撑着身子,挺着屁股让自己的东西东捣西搓,上下乱拱,丽丽也急得乱抓,一番穷折腾以后,我俩终于心领神会,双方用手积极引导,实现了无比快乐地进入。这是我跟丽丽共同努力的结果。两个半疯狂的人,都知道哪里最需要解渴,一种无意识的统一动作,把她弄得高叫了一声。

  进入了以后,丽丽就表现得比较在行了,左扭右摆,手推脚拉的,差不多要把我撕烂一般。她的在爽性上的大无畏精神,把爽性的狂放表现透了。那谁说的话:解放女性,首先得从**上让她们完全放得开,怎么抓狂怎么来,不是有人说,女人的性乐时代已经到来了吗。

  那本《少女的心》写得真好,他让我知道了女人下身的好多名称:阴DAO,阴DI,阴CHUN。如果给这本书定义为《性的革命》也不为过。

  丽丽就是一匹性的野马。如果不是我们老早就堵了门堵了窗,她的那种驴嘶马叫的春叫声,会让所有的打外面经过的人听得血脉贲张的,那是一种奔放的,毫不压制的**的渲泄。

  本人认为:初中的生理卫生老师是应该狠狠地受到批评。初中时,我是多么渴望能从老师嘴里听到关于男女生殖器的讲解呀。可是,到了同学们最想听的那些关于男女敏感器官的课,生理老师交给我们的学习任务竟然是自己看。这算哪门子事,如果,老师能够告诉我们什么是阴DAO,什么是子宫,特别是女人那圣物里里外外的各部位的名称和实际位置,如果能再讲一点它们的功用,那实际操练起来的时候,就不至于瞎冲乱撞了。

  我的当夜抄完《少女之心》的任务没有完成。我忍着极度的疲劳完成了前半部分。我的好习惯是丽丽给我养成的。为了彻底地抄完《少女之心》,我一共与丽丽狂交了三个晚上,每一次都是在喷射三四次以后,在极其疲劳的情况下,以极其顽强的意志进行抄写任务。

  这是本人的优点:干一件事情,能够以一贯之地进行到底的习惯,全靠那一次的艰苦的磨练养成的优秀品格了。

  最残酷的是这么艰巨的任务是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完成的。校长说了,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所以,晚上的夜不归宿,我们来不及策划抄书以外的事。我们两个人都不会烧饭。我现在想起来烧煤的活儿还头大。再说,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早晨,还要起来参加学校的早操。**的学校培育了不喜欢**的学生。

  为了这个事,丽丽补偿了我一次。有一天中午,请了我校的校花扬扬作陪,点了象模象样的四个菜,狠狠地吃了一顿。我的痛苦的矛盾的却又快乐无比地第二次初恋也由此,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了。

  由此,我想到——当时的恋上局长的校花的女儿,我的无法得到的痛苦远远地大于我的那一点点一点点相思的甜蜜。当时,没有与她发生性关系,责任在我。我的大男子的虚荣的自尊,让我的心平静不起来,那真真的是与爽性扯不上关系,我以后交欢的对象没有去想过扬扬和初中的第一次纯纯的单恋着的小霞一次——情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真的是让人痛着苦着累着晕着呆着希望着的没话说。扬扬后来在她老爹一位成功靠非主流运作干到县级市副市长的人,升到一个地级市任一把手任了局长,又运用关系网,让扬扬进了省级电视台做综艺节目的主持人。后来扬扬与她的在海关的老公发生了争吵,一气之下,又回到我们的那个小县城。她很痛苦,打电话给我,结果就在那晚上,我的第二次的初恋的纯纯的情爱逝去了,进而的是以爽性为主了。

  我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班里的太子党阿辉他们,经常在课堂上闹漂亮的英语老师,有时用腿伴她一下,有时故意扔些轻巧的东西打她的胸,经常弄得她脸红。我一点也没参与,这与我骨子里的尊师重教有关。我到现在依然认为,教师就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一丝半毫的不尊敬也不能有。

  鉴于此,我的在高中所显露的,除了武以外,大都与文化有关。挣脸的机会,我不是光会一两种才艺。我可是读过好多书的。跟远房的表姐在夫妻般生活中,深谙了唐宋诗词的妙,然后在一些假期和星期天,与小艳嫂爽性爽滋润了,晚上大块的时间,可是正经八百地看三国演义红楼梦。这样的浸润,在当时的农村,算是凤毛麟角了。怎么地也算得一个青春狂人,一个具有文化知识的流氓。要知道,我可是班里的希望文学社的发起人,社长的人选我是众望所归。

  要不怎么说叫天遂人愿呢。古董校长很快地上吊市教委干个什么副局长去了,来了一个年轻一点的人,好象是带了一点民主的春风给我们学校。

  春风归春风,但并没有荡漾到学校里的每一个角落。别的班的同学,已经可以躺在女生宿舍里那大板床上情话绵绵了。可我们班,那个类猿人(这是我们班主任张明的雅号),一脑袋的封建浆糊,连个小型的交谊舞展示会都不让搞。

  “封建**”这四个字现在可以当笑话来讲,可在我的高中时代,那是被压了整整三年。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次因为班上玻璃打碎了,那家伙怀疑是我干的,把我拉到一没人的地威逼我,我打死也不说的作风把他气坏了,被他狠狠地闪了一耳刮子。这算作是学校里,我遭受的最暴力事件了。

  为了追求新时尚(那一阵儿我迷上了交谊舞),我带着我的铁杆FANS阿举,还让他叫上他的马子阿芬,在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我们啸聚在一起,由丽丽领着到了扬扬家。

  只要我有了石破天惊的想法,丽丽是绞尽脑汁想办法满足我。

 正文 第005章【二美同眠】

  交谊舞后来是被当作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东西被学校禁止了的,那位勇敢地教青涩的高 一女学生交谊舞的青年男教师,也因为在教室里公开教练这种腐化的资产阶级的东西,被严厉批评了,并且被调到了一个偏远的农村为社会主义的初级教育做贡献去了。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做了新任校长尝试民主改革的牺牲品。

  在扬扬家里,我看到了好些比我们家商店还高档的一些东西,扬扬的爸好象当时是县里的民政局长,估计是最早**起来的官员,他们是大胆地实践一部分官儿先富起来的理论的先知先觉者。

  扬扬和丽丽都会跳一点贴面搂腰的交谊舞,其他人:我、阿举和她的未爽性过的马子阿芬,都是头一回接触贴面搂腰的淫舞——农村人土,一看见男女搂在一起就是说是流氓,或是是淫荡。说实话,这东西,对爽性确实有大好处,对拉手都被视为亲密行为的当时的未开化的性环境来说,男人把手放在女人的腰上,若果放不了电,通不了淫气,那这个人得有我们班主任——类猿人的石灰岩脑袋武装起来的坚强才行。

  我和阿举都很激动,做为我们两个农村孩子来说,这是开创了我们的祖辈人的连想也不敢想的新篇章了。

  阿芬死活不交换舞伴,最后勉强接地让扬扬带了一会儿,然后就看着阿举那小子与丽丽跳。阿举受着阿芬那妒忌死牛的目光,跳了没多大会就申请休息。在情人的眼皮子底下,再来点让别的女人挑逗的爽性淫念,那尺度不太好把握,阿举后来为了弥补他当时的不勇敢,在跟别的女人结了婚以后,找着嫁了别人妇的阿芬狠狠地嘿咻了一次。他跟丽丽有没有实际ML的关系,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跳舞这活儿好,可以把时间消磨得很快的。我们二男三女早就跳得忘了时间了。人家那两位都是城里人。我和阿举、丽丽可是离城市老远的农村人,还要回家的。

  那晚上阿举也没有回去,他和阿芬在公园里过了一宿。阿举事后得意洋洋地告诉我,咱破身了,咱不是童男了。不过那家伙结婚了以后告诉我,那晚上搞的是阿芬的大腿。射是射了,可贡献给大地了,贡献给九龙公园的那片青青的绿草了。

  我当然得假装回家,还要装出很勇敢的样子,说是不怕走夜路。丽丽哪能不知道我的心思,硬拉着我说,扬扬一个人怕黑,要一起陪着她。

  那晚上是颇有戏据性的。我睡在床上,扬扬和丽丽睡在大炕上。

  我浪费了那晚上的大好时光,终于没能完成与扬扬的切合。怎么说呢,当时的我,认为情必须是唯一的,虽然我在跟丽丽等女人,进行着爽性的原罪的亚当夏娃式放荡,但是我想把我恋着的人尊重起来,还有就是,我考虑得非常多地是非常严肃的地位问题。我认为,我那时的地位与扬扬的差距太大,即使两个人交合了,那地位也是不平等的。这样会很没有男人的尊严。如果我能有现在的大淫思想,那当初的高中的爽性的快乐生活的历史就要重写了。

  被丽丽逼着换位,我当时是有绮念的,但绝对不是爽性的畅想。我那天晚上对扬扬连抚摸也没有,最多的就是抱在一起亲嘴。都没有语言,主因是怕丽丽听到,房间不太隔音。八十年代,装修还没听说,那水泥地就是了不得的事了。然后用油漆刷上个踢角线,那时候应该叫墙裙。门也弄点鲜艳一点的颜色。就这些,与当时的我家的土石屋用比较,我觉得高级得太资本主义了。

  我劳而无功的回到另一间的床上,要求换床。丽丽小声问我,成功了没有。我说没有,不过,那亲嘴的滋味荡漾着我,陶醉着我,让丽丽快疑我没有说实话。她是一个把事情办到一滴水份也没有的主儿,又回去查问扬扬。结果证实我没有说谎。

  丽丽为了达到她成人之美的目的,又逼着我到炕上陪着扬扬睡觉。我真的很听话,过去躺着,跟扬扬亲嘴亲到喘不过气来,就停下了,扬扬就那么枕在我胳膊上睡着了。如果只讲陪着睡觉这个任务,我确实完成得非常出色。

  我又回到了床上,这回我没让丽丽再瞎折腾,搂着她亲了嘴,摸了她全身,我忍不住要跟她爽性时,被她把我那东西握住了。

  当时我俩都不知道有口活儿这一说,光知道下面可以搞。我急得受不了,硬要往里戳。丽丽兴头也上来了,放松了一下,脱下内裤分开大腿,让我狠捣了一下,结果她忍不住地哼了一声,把我俩都吓了一跳。丽丽那惊天动地的爽性骚叫声,一旦发作起来,肯定是无法遏止的。

  丽丽一手握着我的东西,一手给我拿衣服,先弄把着把我的裤子穿上了。她说了两个字:出去。

  到了楼下,看到一个没关门的小棚子,我们俩就进去了。丽丽把裙子掀起来,还用手绢堵到嘴里,撅着屁股趴在小棚里一块靠墙的用砖顶起来的石板凳上,用眼神示意我快上。

  得到这么一个机会不易呀。我利了索的掏出自己的家伙,在丽丽的手的指引下,准确无误地实施了进入。

  那时节可能已经是秋天了,我记得我上身还穿了不少衣服,有时候会掉下来挡在丽丽的屁股上,我还得不时地扒拉着。丽丽那叫声太大,即使是有手绢的阻隔也不行。我怕有人会起来查看,所以脑子里想的是尽快地射出来,赶紧回去睡觉。丽丽回过头的眼神是示意我别管她,赶紧弄出来。

  我以越来越快的速度结束了战斗。那晚上回到楼上也根本没睡着,看着甜蜜进入梦乡的扬扬……我不停地在拷问我自己的原罪:一边是特别需要跟丽丽宣淫爽性,一边还想要特别美好,特别纯真的与扬扬的爱情。其实,我很想控制性的饥渴,可到时候就心不由己。有一次,还搞出丽丽的火来了。我搞了丽丽叫着出来一起游春的一个小姐妹。结果,那女孩被丽丽闪了耳刮子。

  现在还顾不上说那学妹的事。

  我们在外面跳交谊舞的事还是发了,在学校里还引起了轰动。另一个班的女同学恋上了一个挺有地位的社会上的青年,而她的得不到爱情,好象是扬扬在跟她争,那小姑娘当时很蔑视权贵,认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就在她发现跟她邻舍的扬扬和丽丽偷偷溜出去时,她义无反顾地告发了。

  那晚上全校大搜捕。结果查出来了,还有我跟阿举两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加上学校里的运动会上的那清脆优美的播音天使阿芬。

  阿芬和扬扬都是没扯过谎的人,老老实实地说了在一起跳舞的事,还交换舞伴。这一下学校是砸了锅了。

  年轻人遇到这样的事谁能不慌。我和阿举、丽丽说得是在一块学习和研究数学习题,校方为我们的不诚实准备开公审大会。

  我们五个学生的处理工作是在极其严密的状态下进行的。我的那两个学校里的亲信:一个是学校新来主任的儿子,一个是校长的什么亲戚,传给我们的全是令人恐怖的消息,说是有可能开除。

  正文 第006章【教舞的美女老师】

  我和阿举都应该感谢上苍:是老天把这令人骄傲的三个女人给了我们。??她们三个比我们坚强多了。丽丽的坚强和果敢我是不会有丝毫怀疑的。但扬扬和阿芬这两个娇弱的女孩子的坚决我是没有想到的。当时的豪言壮语是:开除就开除,大不了我们成立五人帮。

  同志们,七十年代的四人帮的被消灭,那是出了一个英明领袖的。如果我们真的成了五人帮,说不定也会产生一个伟大人物。

  扬扬后来在一次电话中想起了旧事,还甜蜜地想起了那晚上的纯真。她说:出了事以后,我爸跟塌了天一样,专门找县里的女医生检查我的处女膜。证明完好无损以后,他对于学校的干预马上变了方向。

  三女生都没事,我和阿举一人一个警告处分。我两人当时很是悲观了一阵子,以为无限美好的前程就此终结了,情绪异常低落。心里当时想,本来照着我俩的正确发展方向,考上个全国一流大学,将来栋梁了,不就是实现四化的功臣了吗,那国家、社会的发展还不得我们指引着方向。

  学校里并没有禁止女生进男生宿舍。那段日子,她们仨女生,几乎每天下了晚自习都到我和阿举的铺板上来。

  丽丽鬼点子多,还带了扑克,三个女人小范围地在有限的时间段内鼓励着我们俩个被学校的**制度打蔫了的男人。

  那个告发我们的女生,被丽丽整理得很惨。我记不住她的名字了,当时觉得那女孩本质上是不坏的。她的后来的远走他乡,大概与丽丽没完没了的修理她有关系。春节过后,那女孩就没有再来上学,听说是转学了。??她想要的那个男人当然与她无关。

  第一次的修理,用丽丽的话说是精神摧残。那女孩爱着的男人好象是一个商店的什么柜台负责人,长得还行吧。不过那年月,商店是叫做供销社。八十年代中期,物质财富还不是极大丰富,人家供着你才能销。要想弄点**的玩意儿,得有至铁的关系才行。

  参加饭局的是我们五人帮,加上那供销社的男人和那女孩。所谓的扬扬跟她争男人,就是缘于那男人的一句话:你们学校那扬扬长得真好看。那女孩可能是爱情唯一性的极变态崇拜者,那么一句很普通的话她就受不了。

  饭局上,丽丽查颜观色。很快地搞清了她们三人的底牌。那男人虽然不承认喜欢扬扬,但他的眼神暴露了一切。

  戏当然得那男人主唱。丽丽迂回曲折了以后,逼着那男人对着扬扬说,爱扬扬。又逼着他对那女孩说,不爱她,而且还加了四个字:一点也不。

  那女孩受的打击非常大。被残酷的爱情事实打倒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我感觉那女孩就那么一次,已经使她彻底地放弃了对情的追寻。我没有去查证,那女孩是不是已经被那男人爽性了。只从后来听丽丽说她到了深圳做了小姐看,她确实是被无情的情摧垮了。

  事情并没有结束。就在我们收拾书包,准备过快乐的寒假的时候,丽丽又发动了一次对那女孩的大庭广众的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打压。

  事实证明,我们已经成了学生心目中的英雄。特别是我和阿举,简直就是那冲破**的最大无畏者。有些同学非常夸大地认为:在那艰苦卓绝的战争年代,有堵枪眼的黄继光,有手托炸药包的董存瑞,有在烈火中永生的邱少云,而在奔向光明自由民主的八十年代就有出类拔萃的龙海市第一中学的两位追风少年:阿镇和阿举。

  改革的春风的暖意在我和阿举那差一点就被打掉的雄心里飞扬起来。

  在丽丽鼓动女学生集体对那女孩煎熬以前,我和阿举还有一段奇艳的小插曲。

  我上学期间的第二任校长还是有一定开明度的。他尝试着让高 一的两个班进行公开交谊舞的教习工作的尝试。我和丽丽扬扬的班主任还是那位类人猿。他对这样的行动是一千个一万个抵制,在当时的他来讲,是被校长批评过的,那校长因为没有他年龄大,也拿他没办法。后来,这位班主任在89年那场学潮以后,因为有远见卓识,被提拔到教委任了要职,走上了仕途。

  高 一(五)班那位女班主任,长得真是风花雪月。是容易让男人起爽性的那么一种美态。我对女人的美一点也不想节省笔墨,可是又担心没有雪芹先生的镇世巨笔,所以,只能赞上这么一句两句。

  我俩听说学校里有公开的交谊舞会,都没来得及通知丽丽,立马飞身到了用来跳舞的那间空教室里。

  虽然有点唐突,让舞场里紧张得学舞的小学妹们愣怔了那么一会,但那漂亮的女班主任却反映奇快地出了一个妙招,以一个非常优美的姿式邀我共舞,给学妹们做示范表演。

  舞场里舞起了两对男女。我和漂亮的女班主任,阿举和一个已经会舞的大胆的女生。

  我对舞怡情的体验不是很明显。这么一舞,确确实实地却引起了身体的反应。所以,请谈情的男人和女人们不要用跳舞来培养感情。也许会有永世不变的翩翩君子能以舞养情,但是,我始终认为,舞场上那完全是男男女女的爽性的吸引,迷离的灯光,暧昧的眼神,加上规矩和不规矩的身体接触,给的都是爽性的暗示。

  那一场奇艳对我来说,只是满足了一下虚荣心,并没有发生篇外的爽**。那位好看的班主任,我性的欲动中的夜,好几次想象着与她欢爽性着手爽性,感觉很舒服。而实际上手爽性的想象中,越是没有爽性过的女人感觉越好,大概是想象空间大吧。而阿举跟阿芬却闹了好长时间,那个大胆前卫的小学妹勇敢地追求起阿举来。阿举本来想踏着两只船飘一段,但因为阿芬的感情上的脆弱和对唯一性要求的坚决,他很快地收了心。

  我老感觉扬扬有种怪异的功能,对于**的体察能力,她当时就已经知道了我和丽丽的私底下的性活动。好几次欲进未进的机会,她都是听之任之的态度。我就是因为他的感觉而犹豫了。我在性问题上,很不会把握自己,虽然老是不停地罪己反醒,但往往决心没有爽性心大,屡悔屡犯。

  结了婚又离了婚的扬扬,后来,在我们平静地却又激情无限地爽了以后,躺在床上,心情愉快地回闻那段逝去了的高中岁月,跟我说:我就是想那么躺着,你搞我也好,不搞我也好,我就那么躺着。你要脱我衣服,你就脱,怎么地都行,但是,——当时,我抖不起主动撩拔你的心,不跟丽丽似的,是主动的想让你操。

 正文 第007章 【激情的小土炕】

  在语言表达爽性这一点上,丽丽却不如扬扬放得开。?? 丽丽始终不提我与扬扬的事,而且有机会想跟我爽性了,话都很少说,用的全是肢体语言。

  做演员需要肢体语言,所以演员爽性**的艳照门会此起彼伏,大家都不要去责怪他们,他们本身靠演而生活的人,就需要自己生活的大起大落,感情上的忽喜忽悲,爽**体上有了精确的亲身体验,才能演好戏,让人们娱乐精神。

  我这个青春改革流氓派代言人,为了跟更多的女人爽性,经常性地搞一些有女人参加的活动。比如,我以自家才高八斗的臭吹,而发起成立的希望文学社,还是吸引了不少自认为有才有貌的男女同学们。我记得最壮观的时候有四五十位会员。大部分都是邻村都互相认识的以天子娇子考上重点高中的同乡们,所在的班级当然人最多,再就是离我们五人帮近的男女宿舍里的才男才女们。

  阿举和阿芬的任务是办希望快报。当时我的初意是叫********,但扬扬认为有点锋芒太露,容易被校方封杀,所以留了希望二字。鲁迅先生说过,希望是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念叨的人多了,也便算作是非人间的活着的人的希望(……哦……谁砸我砖头了,我向**起誓,我说的是实话,我当时想,鲁迅先生肯定也这么想过)。

  普通会员一般都是没事投投稿子。编审的重任给了我最爱的扬扬,她想上谁的稿子就上谁的稿子。为了稿子的事没少闹矛盾,主要是有男人起哄,说是我的栏目太多,影响收看率。我也很气愤,你们懂个屁,这希望快报说穿了,就是我向扬扬示爱的园地。

  机构最宠大的就是活动处了。丽丽自荐当处长,我们五人帮也异口同声地推举她。?? 聚的时候大都是星期天。我们那时没有双休日,只有一休。活动也以游玩为主,而且是自费性质的,最隆重的一次也只有十多人。因为经济上的原因,好多同学拿不出钱来。

  还有一项就是教跳交谊舞。地点是我家后来分的一块菜园,爷爷自动请缨研究种菜大业。我父亲还动用了商店的部分资金,盖了一屋子,外带一草棚子。我家离县城有二十多里路,有些离得远的,只能望舞兴叹。

  事就出在这个跳舞上。那女孩叫王兰兰,长得小巧可爱迷人。

  星期天如果碰上镇上赶集,爷爷就跟我母亲到集上卖菜,菜园的管理权就到了我的手上,这样的日子是我们早就算准了的。

  有好几个害羞的女生死活不跟男生跳,这就累了丽丽和扬扬了。不过,她俩教舞的热情很高,脚被踩肿了也一点不叫屈,不叫累。兰兰鬼灵精,一瞅我有空,就搭上我的胳膊。

  要不说怎么叫年少无知呢。跳舞就跳舞吧,眼睛还放光,身体也故意靠近。不出事才怪呢。

  同学们在我家练跳舞对我家大有好处。中午,他们都大方地要求我给他们买点心,这当中有对上号的,差不多已经公开恋情的,男同学就显得比较大方,出手有点超水平的阔绰。这样的活动增加了我家商店的零售额。

  舞跳到下午,天黑前一个小时就得结束。那时候没公交车,来回都是骑自行车。这东西也是显示校园贫富的明证。直到现在我看见我那所学校里的自行车的各色自行车,心里还有感慨——那车子,净往好了买——有人说,自行车款式的是否流行,在学校的自行车棚里打眼一看就会明了。不过,现在的孩子都往随身听,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上使劲了。比富的水准已经比当年的新型自行车高好几个层次了。

  激情教舞结束,走的时候,兰兰是和扬扬他们一起走的,都是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轻巧华丽有品味,是当时最畅销的商品了。要拥有这么一辆自行车,商店里得有好大的关系才行。

  女同学们走后的失落感笼罩了我。我记不住是不是跟漂亮的女老师跳舞以后染上的**了,反正是从 高 二开始,我就经常用五妹妹解决性问题。我当时最希望丽丽留下来,这样的话,我们俩可以在爷爷来之前很快地来个急炮,然后结束战斗,神不知鬼不觉。

  那时候男女独处的机会太少了。虽然可以在野地里野合,但是风险太大,已经长成了青年的我们,有了虚荣心和自尊心,小时候那随地随意爽性的好习惯已经被道德这个东西慢慢地缚住了,有了冲动无法宣淫爽性,那只能用忍。

  兰兰回来了,媚眼索索的,这把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她的理由很简单,车链子坏了。这小姑娘真有心眼儿,找这么一个特充分的理由。

  我正坐在板凳上看《红与黑》——看到于连狗日的勾引市长夫人的那一节,我看了无数遍。不过,促成我和兰兰爽性的淫媒是《少女之心》。

  那么宝贝的**,我觉得藏在哪里都不行,只好找了一个我乱画的本子,小心地撕开,前面后面那几页以乱画的几页掩盖。夹在书包最底层。

  兰兰坐在马扎上,看了一会儿《高中语文同步阅读》,心意撩撩的看不下去,就没事翻我的书包,好奇的小姑娘终于看到了让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我给她把松掉的自行车链条子弄上,天也快擦黑了。那时我家的菜园子还没通上电,晚上,爷爷也不大用,点一会儿煤油灯就行了。

  进了屋,我就感觉到了屋里异样的气氛。兰兰拿着书,红着脸看着我。

  遇事一定要冷静。我把书原样藏好,把兰兰拉到了炕上。压住小兰兰没命地亲嘴。那炕是一个会烧火的同学用烧草帮我烧热的,那炕很热,很快使我俩剥光了滚在一起。兰兰一点章程也没有,屁股急得乱转。我比较有经验地分开她的大腿,盯着那煤油灯下闪着无限诱惑的粉红花蕾,试探性地用惹性之主,在层恋地区抵了几下下,兰兰激动得直晃。

  等着整个芳谷区蒸腾腾湿滑滑,还散发着那么一股爽性艳靡的清香时,我激颤颤地进入了。

  兰兰没尖叫,只是手使劲抓着我说了一声:哥,我疼。

  好长时间,兰兰用力抓着我,不让我动弹。等到我感觉她那里面的舒爽的吸咂,我就小心地活动起来,她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

  我在上面有点慌乱有点紧张地绷着。看到兰兰眼里有眼泪,都有点不敢动了。想下来吧,还有点舍不得,就这么半僵着。

  直到兰兰擦了眼泪,有点鼓励地对我说,不疼了,我才加大了一点力度。但也没敢太使劲儿。

  有了处女疼的温柔在里面,我与兰兰的第一次,不觉间拉长了时间。兰兰的腿用力地向上挺,柔柔的眼神,示意我可以用更大的力。为了表示她的急切心情,扯了一床棉被垫到她的屁股下,以便更好受力。我进击得很勇猛,有点奋不顾身,忘天忘地。

  深度投入地冲锋,终于迎来两个人的升潮,我用最大力抱住兰兰,扑噜噜地喷射了。兰兰软软地抚了我的背,绵绵地说:哥,我爱你,我要永永远远爱你。

  门外自行车的停车声,把我和兰兰惊坏了,忙着找衣服,还没等披上件衣服,丽丽就冲了进来。

  正文 第008章【与丽丽爽性的一天】

  唉,也真是的,向来冷静镇定的我,怎么连门都忘了关呢。

  丽丽鞋也顾不得脱,蹦到炕上,就闪了兰兰一巴掌。

  扬扬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

  爷爷来了以后,我们四个还装没事人。我还装模作样地念《红与黑》。这样的事,就是装得再象,屋里的那股爽性艳浪的气息也会暴露一切的。

  褥子上的还未浸干的猩红让爷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们四个被爷爷领着回到了我家,我妈把我领到一边,问是哪一个。

  结果晚上的家宴上,摆了好多过年都不曾吃到的好东西。兰兰受到了我妈的最热情地款待。我第一次在美味面前,怀着虔诚地忏悔,吃得没有一点滋味。

  我痛苦得没法再痛苦了,丽丽直到放寒假前都离得我老远。扬扬象没事人一样,但是,她连拉拉手的机会也不给我,虽然,我的长长的缠绵绯侧的情诗一首又一首,但一点也感动不了她。扬扬简直成了冰美人。

  兰兰被无情地开出了希望文学社。还好的是她不与我一个班,要不然,这以后怎么面对。

  大痛苦产生大作品。我当时把痛苦都化在了写赎罪诗上了。有一次在扬扬家里,没事翻扬扬的日记,发现了一首我的《也许》。

  也许我是无人注意的柳絮

  无风也是飘着的孤寂

  也许那是一种因风的骤起

  也因风而吹散

  没有你,我也许

  痛悔地迷失

  没有你,我也许

  失去我不想失去的失去

  也许我还有也许

  我知道,远方有我永远的继续

  姐们,妹们,别笑我当时的文笔,以我现在的回忆,我当时痛苦得真想死去。

  没有女人的日子,全是失去的失去。就在春节放假前,我们五人帮又重聚了。这事我万分地感谢阿芬。她能替我说话,我万分地没想到。

  阿芬可以称得上是具有远见卓识的人。她私下里劝扬扬:男人本性是风风流流的,柳树干一根,柳枝随风伸。你得修剪着他。多少年过去以后,阿芬才在一次同学会上,知道了丽丽是第一个上了我的女人,知道二女共侍一夫的事,他不住口地称赞赞扬扬:扬扬才是花中女王,阿镇那坏小子身边那么多花花草草,扬扬始终傲艳无比地绽放着,简直可以写入《万家**史册》。忘了说了,阿芬的全名是:万佳芬。唉,本人写这本书,最大的刺激点是同学聚会中的爽性的畅谈,特别是阿芬的对于写**史的浓厚兴趣的刺激。阿芬结了婚以后,比谁都开放,只要我们五人帮有事,她无论家里是风霜雪雨,还是浓云愁雾,定然会拍马赶到。阿芬在家里写文,比谁开始得都早,结果她老是敝帚自珍,始终没有拿出来,就连我也只知道她的书名叫《万家**史册》,如果能得看阿芬的女性爽性艳爱史,我的《天生流氓》的全世界疯传肯定是挡都挡不住的。

  **宣扬做得最好的是扬扬,成了省级电台《**夜话》的女主持人,还兼做了当地晚报的**专版的特约撰稿人。电视台本来也想搞一个**类的节目,但这事让扬扬给否了,她还悲观的对几个想搞点轰动的电视人说,大陆的《欢乐性今宵》恐怕在她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丽丽在那次兰兰的见缝插针式的与我的爽性欢爱中受到了不少震动。她在跟我爽性时,开始了浪语时代。虽然我们的机会不是很多,但她都会尽力而为以艳声春哼刺激我的大起大落。

  要照现在的定义,丽丽还算一富婆。她家第一个在我们镇上盖了一栋二层小楼,我有时会趁着她家人不在,跟她搞点剧烈活动。那个星期天,我淫兴阑珊,苦闷之极,就连**也没有兴趣,一个人躺在床上跟死了差不多。我脑子里想起了董永唱的那词:含悲忍泪瞎转悠,却不见村姑站路口。人家董永没有心肠看娇娥,可我呢,却是为了娇娥不伴我,把个星期天的早晨弄得死气沉沉。

  听到院子里的一声自行车铃声的脆响,我这只快被无性而郁闷死的狼,无情无趣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把我激动得浑身直打颤。丽丽在大冷天的穿着性感的裙子花枝招展地向我招手。

  丽丽进了屋,把她那冰凉的小手,伸进了我的被窝。她的手一触及,我眼泪差点流出来。如果这是做电影,那电影的画外音一定是:从此以后,那个以爽性为生的流氓小子的苦难日子,就在那暖暖的,和凉凉的两只小手的紧握中掀过去了。

  还是丽丽那冰凉的小手把我的不轻弹的男儿泪擦干净了,无限温柔地不带性侵犯地亲了亲我的脸。

  我穿衣服穿得特别雄壮。还把老爹从城里给我买的长身皮袄穿在了身上。男为悦己者而显容。以潇洒风流而着称的猛男,怎么地也得扫一扫被性压抑了的阴霾,展示一下猛男的英姿。

  原来,丽丽家没有人。我们到了以后,丽丽就拉着我蹬蹬地上楼梯,进了她的闺房。她家的房间分配是:二层东间是父母睡觉的地方,与父母挨着的是会客室,再就是丽丽的闺房了。一层是她的两个哥哥的房间,还有做饭的地方。

  这已经很资产阶级了,一进屋,我的手就不老实,伸进手摸丽丽的**,丽丽拿手一拔拉,凉。随即安慰性地带有爽性意味的亲了我的嘴一下,说了一句:别急。

  丽丽对这一天是有充分考虑的。早在去我家叫我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食物。有四个字为证:一日一天。虽然“一日一天”这个段子不是我们发明的,但是,我和丽丽却是在模糊的“一日一天”的理论指导下,进行了非常疯狂地实践。这一点在扬扬结了婚的一年后的一天晚上,把我叫到她的床前,在没有跟她合体之前,给我上了一堂男人要惜精的课。从那以后,我再不以“一日一天”而自豪。扬扬是我后来爽性快乐生活的第三性导师(注:第一性导师小瑜还未出场,第二性导师是以石庄女人为主的家庭群体)。

  《一日一天》的第一个节目是:时装秀,主要是以裙子为主,虽然丽丽的床上有电褥子,但我想到这么冷的天,老是反季节穿衣,美则美矣,但对一会儿的暖哄哄的爽性淫乐不利。于是,我这只快被憋疯的饿狼,在丽丽穿上那条被批评的裙子以后,几近疯狂地扑了上去。

  正文 第009章【看黄色录相】

  久旱逢甘雨。??狂燥捅进丽丽身体的我,感觉到的是女人身体的非普通意义的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美妙,那里面,无论你怎么疯狂,都可以盛载得下……嗯,一个会爽性的女人和一个善于爽性的男人,这一天的骚浪浪的快乐生活痛快淋漓地开始了。

  丽丽很快地适应了我的暴风骤雨地撞击,翻起了身,把我压到了下面。上身**着,下身还穿着那条她认为开了学校先河的短裙,为了让我更顺手地摸她的身子,她一边晃悠着,一边用手把裙子掀起来。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忘怀的爽性艳荡的姿式,而丽丽却突然停了她的**,问道:好看吗?

  我使劲点了点头,更加起劲地往上耸动着屁股。

  那一年的冬天真的很冷,虽然丽丽的身体很热,但是,在没有暖气的屋子里裸搞,我怕会冻坏了她。

  我顺手把我那件新皮袄递给了丽丽。丽丽这一披,真是不得了,那么毛毛的一件东西与女人艳俏的裸身结合起来,把我看得魂儿飘飘的,猛烈地一阵子急冲乱撞,浑身一抖,射了出来。

  丽丽也抖索了一下子,软了下来。我赶紧把被子拉起来,盖在我们俩身上。

  ……

  为了力避直接的性描写的句子,我想了不少的法子……确实是挺难的,因为**上的语言不好找,又不能象《金瓶梅》那样用诗来代替,咱们现在人的爽性必须用现在人喜欢的易于接受的,还要能引起视觉冲击的语词。

  并不是我看不起****描写,而是我觉得现在的****描写,大都程式化了。大体都是用一些形容词堆在女人的**、大腿、阴部,起到视觉冲激,然后,好一点的描写会写到一些饥渴的状态,再就是**的抚摸了,最后是男性的猛烈进入,写到获得几次**结束。

  就我个人感觉,如果这种写法,只是几个人这样写,大可以坚持下去。??可是,现在的****小说路子都大同小异了,在现在的写手满天飞的时代,要想真正地弄得有创意一点,好难好难的。

  再好的描写,也不如本身的爽性的想象来得有冲击力和震撼力。我的意淫过的那位与我共舞过的女班主任,我会在**的想象中,加进很多场景:摸着她的手,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然后,全身每个部位都经过我百般的爽性的浸润,我这么看着,摸着,一点点地或坐或卧或侧或跪地,任我想象的与我迷天迷地的爽性。甚至爽性到最舒服的时候,我都不想尽快地射精。

  找不到女人爽性,就要学会在脑子里过爽性的电影。这是我对贫苦者的一些微薄的建议,因为如果你的意**平高了,会制止你的暴力占有女人的**的扩大,对谁都有好处。

  写《天生流氓》不仅仅止于对我的爽性史的自曝。还有一个引起共鸣获得影响力的痴想——我希望看过这本书的人,都能够感到爽,然后笑骂一句:这狗日的写书的,真他妈的够淫荡。

  哈哈,书归正传。

  丽丽对这一天的爽性还准备了三张黄盘。是录像带,不是VCD或DVD光盘,黄色光盘大行其道的时候,我记得差不多是96或97年以后的事了。

  两盘看不到性器官,一盘是性器官的重复**的录拍。

  那时候,一提到香港版,浑身会激动得直起鸡皮疙瘩。香港在我的想象中,就是一个爽性的世界,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把以后能混到香港作为我的人生的中级目标。

  不知道丽丽家是不是有彩色电视的第一家。反正在当时,我的第一次的看彩色录象,竟然看到的是女人那光滑柔软的身子,那三角禁区的令人血脉贲张的一根根的毛毛很清晰地抖动。我非常深刻地理解了科学现代化的重大意义。我家连黑白电视也没有。就是因为看了丽丽家的电视,我才不折不挠地要求我老爸无论多么困难,也要给家庭里买台电视。我家当时虽然是首富,但是现金很少有空闲的时候,全部用在扩大再生产上了。后来,第二年的春节,我哥和小姐兴高采烈地用扬扬爸的车驮回了21英寸电视机,是进口的美国的什么牌子的。唉《现代化的进程在八十年代的好多不会享受的人的顽固里是多么缓慢。

  ――――――――――――――――――――

  和女人黄色录象,还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女人。那滋味真是语言描划不了的。看了不到十分钟,我又迫不及待地进了丽丽的身体。

  画面上的女人是在一个空房子里。没有床,只有一些栏杆。那女人一上来就全裸地开着大腿,撑在栏杆上,很爽很荡的样子。闭着眼睛,两只手交替地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不停地晃荡着。

  黄色录象的第一次催爽加浪好好厉害。丽丽也看得眼醉心迷的,会不自主地以她特有的身体语言鼓励我无忌地在她的身体里狂放。

  激烈得忘到寒冷,更没有去刻意模仿录象里的爽性淫艳动作,因为爽在丽丽身体里是我最大的需要,吸纳互融的感觉跟乘风而飞一样。当时的莫大的刺激把我搞得都不知要在丽丽身体上怎么使劲了,动作猛烈得吓人。丽丽那新床上的床单几乎被丽丽抓烂了,她痴狂得用嘴咬住枕巾,大开着腿,不停地哈——啊——哈地以声助性。

  我把丽丽的胯劈到了最大限度,她的爽性浪声伴着极粗重的喘息,变成了长长的“嗯”声。我们最后的姿势是丽丽毫无方向地手脚并用的乱爬着,让我撞得彻底趴在床上,在两个人的共同颤栗中瘫软了身子。

  这一种心甘情愿的劳累后的舒爽,把我们俩弄得好长时间在被窝里搂着小睡。这让我想起了朱先生的荷塘月色,说的是,酣眠因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在当时的我来讲,如果不用上学的程式,可以天天搂着女人或者酣睡,抑或是小睡,那真成了各取所需的**时代了。我别的都不需要,只要喜欢着的女人和美食。

  肚子叫起来,我想起身拿点东西吃,却被丽丽轻轻缚住手,在脸上甜密地亲了我一声,上下唇一启,吐出了一句台词式的语言:我的好男人,让你的女人来侍候你。

  就从这一次开始,爽性淫乐生活里有了语言。这时候的我们,由于家里都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家庭,虽然不是大富,但早已过了吃不饱穿不暖的社会主义初级时期,有点向往起将来的实现四化和资本主义美国那样的日子了。

  丽丽躺在我的大腿上,一边吃东西,一边盘问我过往的一些爽性乐事,要我一丝不露的交待,尤其要交待细节和过程。我先交待了小艳嫂的事,讲了温馨的草垛,讲了摇动的玉米地。

  爽性舒服了的丽丽这时候娇柔得成了小女人中的小女人,虽然间或会因为我的爽性狂荡的描述,在我的怕痒的某些部位轻轻捅一下,可她还是以静静地听为主,有时候会笑骂我一句:狗一样的男人。这样的搂着光身子的女人听着带着爽性快意的情骂,谁不乐意呢。

  丽丽起了身,把那盘最黄的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里。这盘带子特别清晰,对男女性器官的近拍水准很高。在这以前,我很少研究女人的那神秘的下体,甚至连抚摸也没有。这一下要大大地过瘾了。

  十七八岁的男人勃起的最快,我开始以录像里的现学的动作,施于丽丽的身上,我把手放到了她的私处。

  ―――――――下一章,女人比男人能干,欢迎收藏和鲜花!

  正文 第010章 【女人比男人能干】

  手所触及之处,丽丽的反应好强烈,如电传一般让我狂乱起来。??丽丽激动得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上——对于**特别的敏感的女人,我现在想起来,除了丽丽,还有从小跟我生活在一起的远房的表姐。寒假里,表姐回来了,本想只搂在一起亲亲嘴,但最后,还是狠狠地非常狂放地搞到一起爽了。

  我的嘴一亲到丽丽的**上,丽丽就不由自主地摇动起来。我边看着录像里的一对外国男女晃荡着性器官,进行密切插吸,边摸着丽丽私处的谷沟中的突起,一起享受共同的颤栗。

  丽丽乱摇乱扯地起伏,把我的想看完****录像的计划给浪乱了。我很勇猛地迎着丽丽的大腿的开合,发起了第三轮爽性狂浪的冲击。

  看不完录像我始终是个心思。但是第三次的一个小时的冲击,让我在丽丽的身体里射完以后,把东西褪出来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醒过来时,已经需要掌灯了。在当时的分不清四个现代化有哪四化的村人的思维里,其实,有了电灯,应该算是一个电气化。那时候的电灯开关还是个黑色的圆盒子,下面缀上一截或红或绿或蓝的尼龙绳。

  丽丽见我醒了,就从被窝里伸出手拉开了电灯。我借势掀开被子看了看丽丽白嫩的身子。手又忍不住摸了上去。我根本没想到天黑要回家的问题。

  我又要扑上去,结果丽丽躲开了。抓起我的皮衣,捂在身上,下去了。

  该吃点饭回家了,丽丽说着话,移身到了墙角。那儿有一个在当时来说,非常特殊的家用电器——电炉子。

  这比锅灶简易方便多了——农村那种烧草烧木头的锅灶很难烧,我和丽丽有一次在我家的锅灶上烧火,想煮点玉米棒子吃,结果弄了半天,两个人成了黑脸包公,那锅里的煮玉米棒的水还是不冒热气……这一次丽丽老早就准备了不用动手就能自热的家伙。

  丽丽能做的饭是下挂面。小弟小妹们,如果我没有记错,在八十年代中期,挂面这种东西相当稀罕,一般的人家是吃不到的,好象是城里的挂面厂出的东西。?? 那时候,手擀面反而爱吃的人不多。

  小铝锅上烧开了水,弄上面条,打上几个鸡蛋,放点葱花,等水开了,咕嘟咕嘟,丽丽算是完成了任务。面条熟了以后,我们两人很热乎在床上盖着被子,哧溜着热气,每人吃了两大碗。

  吃完了饭,丽丽要穿裤子,结果被我又摁倒在被窝里。我想利用回家前的时间再搞一次,可是丽丽有点怕,问了我一句:没劲儿骑车怎么办?

  我很有自信地说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的是丽丽。又跟丽丽干了一火的我,两腿有点发软,想骑着车子回家,腿却有点打飘。如果不是崎岖的山路,这还好说,可我那龙头山下的村子,与丽丽的蛇沟村之间的路好难走的,真有点怕了。

  丽丽真的好体贴,那么风冷的冬夜,她又到我家跑了一趟,说是她爸有篇外国字需要我帮着翻译出来,晚上住在她家。

  为了丽丽的勇敢,我在那个完整的夜,又用三次射精答射了她。

  第二天虽然没有爬着到学校,但却是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让丽丽顶着小四级的西北风,蹬着自行车,骑一会儿歇一会儿的回了学校。

  回了学校,我仍然以一个优秀学生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非常用心地学习该学习的东西。

  我记得那天好象有一节语文课,讲的是朱自清老先生的《荷塘月色》,不得不赞一下我的那位博识的语文老师。如果我今天的写文算作一种成就的话,那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教了我两年高中语文的方志达老师(我得注一下子:《天生流氓》里的人的名字,我取的都是意,与真实的名字有那么一点点地挂钩,这样的话,一来用以纪念该纪念的人,二来是保护与我爽性的女性,比如说,丽丽,她为了维护当地黑老大第一夫人的严谨形象,现在恪守妇道,只与她的黑老公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虽然很苦,但她依然坚持,再比如说,我的人生的第二次初恋的扬扬为了表示对丽丽的敬仰,从我母亲那里要了一本佛书《玉历宝钞》,让丽丽试一下能不能弃淫从佛。扬扬在我所在的县级市的地级市委所在的那个城市算是一位超强级名人,因为一直有我扯不清理还乱,而跟她的花花老公离了婚,我后来也离了婚,但我们从诸多复杂的内外因素考虑,我们只是在一起爽性,而没有上升到婚姻这个层面。本来吗,婚姻就是一张纸而已。跟我有婚纸的兰兰,我从一开始就伤了她,给了她婚姻,却没有给她一辈子的幸福——我伤兰兰伤得最深。唉,人生何其短,保必苦苦恋,一切都随缘吧。)这些回味,大概都应该算作人生的珍贵记忆宝库。

  ……

  方志达老师的对《荷塘月色》的诵读,把我真正地带到了那种意境里: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一句总是启着我以后的用文。在高中的恋爱期的我,常常会想到一种孕含着说不清什么情绪和蕴味的亘古的钟声的意象,使我在诗的句子里为我所喜爱的女人吟唱。

  如果不是为文的需要,我想要把颇不宁静的《荷塘月色》的全文背写下来,以慰我的对于孤独的理解的特别伤感……鄙人,常常把自己以外的世界看作是触不动的世界,无论是悲伤也好,郁闷也好,都得压着给自己。而以后的年过三十的我,学会了在女人的怀里,在女人的身体里不停地放浪,而有时候,会在孤独的一个人的日子里,浸到扬扬和丽丽她们的精神里睡着,慢慢地洗去孤独、愤懑和无助。

  写文我是一个好走偏锋的人,立下的誓言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曾经遇到两位写文高手,他们告诉我:写性写淫是文学殿堂里的重要的基石,不能写性而鄙视性。要不以淫而淫!应该说,这是一个个性写文的时代,你可以不用受到任何的束缚,就算在****的地面上,你的文字得不到宣扬,那****之外还有好大的世界呢。写文有骨气,知道自己的文根扎在哪里,这就足够了。

  我听了这话,一下子感动了,真的感动了。怪不得好多人都要千里觅知音呢。这是我,为女人以外的对文人朋友的第一次感动。

  认识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才知道,那两位写文高手与我现实距离是那么得近,也还知道了他们的务实和为人为文的本份。

  又离题了……

  离题就离题吧。我会以写文的有了知音而把后来的流氓行为的一发不可收拾剖解得更加彻底,以报谢坚持看文爽性的我的铁杆FANS们。

  ――――――――――――――――――――――――――――――因为有了荷塘月色这样的美文,有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语文老师的释解,所以,语文课成了我特别开心特别向望的课,我那时,写作文写得非常踊跃,我的《漫步过的池塘》被扬扬下令好多女同学,用复写纸印了有二百多份,在校园里广为传发。

  里面大约有“薄薄的晨雾浮起在路边的池塘里,一如心情,或散或淡,或远或近。”再如“庄稼人会在劳作后的休憩里坐下来,荡去劳累。那清凉,那摇动的水波,是一个孤独的行路者的心漪。”

  高中的写文虽然知道了一些意境的大略,但人生的苦痛还没有沉积过,所以,只能造一些不常见的词。学着那“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的语意,搞一些组词的新式,写一点有景有心情的文章。

  语文老师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会在课上,拿出一点时间,如老夫子般摇起头,念我的文章。然后,还会评说里面的用词的几处精笔。

  哈哈,不自夸了,还是写寒假前的丽丽的那场整人吧。

  ---------下一章,终结处女,请收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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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瑾年丶琪在2015-05-18 15:52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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